高昶点头一笑:焦卿不愧是三朝老臣,识得大体,这话也说得透彻,君臣纲常,自古皆然,哪有以君拜臣的道理?母后说是不是?
顾太后眨眨眼,一时无言反驳,只好叹道:你这孩子,好,好,便随你,不回礼就不回礼吧。
高昶呵了一声,让焦芳起身,便拉着顾太后的手问:母后今早说昨夜睡得不好,如何不歇息,却要在这里劳神?
嗨,也就是昨晚多吃了些点心,胀了肚肠,后半夜也就好了,哪值得大惊小怪。
这话差了,母后乃是我大夏的国母太后,身子康健乃是大事,儿臣时时刻刻记挂着,若母后身子有恙,儿臣在朝中也安不下心来,势必影响国政,是也不是?
顾太后听他说得入qíng入理,不禁感怀道:难得昶儿你一片孝心,母后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定然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不叫你挂心,误了国事。
高昶唇角一偏,佯做不悦道:母后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召焦卿和云和来?就算有要紧事,只管吩咐儿臣去做便是,这人来人往的,岂不将大好的休养时辰都耽搁了。
你这孩子,竟也学会编排起母后来了。
顾太后在他手背上轻打了一下,脸上却满是笑意,跟着道:你如今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