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那晚不是说过么,陛下离不了东厂,臣早晚会官复原职,不必担忧。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
高暧重又将他紧紧搂住,仿佛只要稍稍一松,这个人便会立时从面前消失似的。
他也紧拥着她,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彼此的心汩汩脉动着,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是臣的疏失,当初一早便该想到
她急忙掩住他的口,摇头道:不,不,方才是我一时难过,胡说的言语,厂臣千万莫要当真,你这些日子都在受苦,我却还
徐少卿俯头,贴近了些问:公主当真这般挂念臣么?
她黯然点点头,拭泪道:我只恨自己没本事,连句帮衬的话都说不上,凭白担个公主的名号又有什么用?
他却唇角一撇:公主何出此言?臣虽是个奴婢,做不得真驸马,但好歹也想沾沾皇家的福气。
高暧闻言一呆,登时满面羞红,举拳便又向她胸口擂去。
这人究竟怎么了?才刚脱难复了职,见面还没说两句正话,却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转念又想,他自来不都是如此么,偏是自己不长心,每次都猝不及防,叫他占了口舌便宜。
徐少卿眉眼含笑地由着她不痛不痒地捶了几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