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定然也瞒不过父皇,他却既没迁怒母妃,也没将自己处死,仍旧养在宫中,还封了爵位,想想的确是宽厚了。
她此刻早已没了恨意,反而暗自庆幸,进而觉得与这夏宫更加疏离,仿佛已将所有的牵绊都斩断了。
真的便是真的,假的便是假的,厂臣不必说了,其实我这十几年早就清淡惯了,本来也不愿做什么公主,能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就好。
她摇头轻叹,像在答着,又像在自言自语。
孑然自清,无yù无求,怕也只有她这xing儿的人才能如此洒脱。
他望着她,竟自默然了,隔了半晌,才将那娇躯拥入怀中。
公主既都这般说了,臣便更没什么可顾念的了。
她听他在耳边暖语轻笑,也将脸贴着那怦动的胸膛,恬然沉醉,不愿使半分力气。
这宫中不光只是罹难伤怀,尔虞我诈,遇上他,总归是有了些温qíng,哪怕不能长长久久
你以后还是莫再叫我公主了。
那该叫什么?
我的rǔ名叫胭萝,厂臣便叫胭萝好了。
嗯,这rǔ名已被陛下先称了,臣再叫着别扭。
那语声微带不悦,高暧面上一红,轻抚着他胸口,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