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想叫什么?
他暗自一笑,又在她耳旁低声道:臣还是觉得从前的称呼好,公主方才不也还叫厂臣么?可见是改不得的。
她先是一愣,随即满面羞红的轻捶了他一拳,嗔道:没个正经,说着话便又欺负我。
徐少卿捉住她手,面上忽然一派郑重:不管公主是何出身,对臣而言都是一样,这世间也没哪家皇亲贵胄比得上,臣此生只认得你一个公主,也只愿伴着你这公主,难道公主不愿让臣相陪么?
不羡不媚,不离不弃,也不论皮囊色、相,贵贱出身,但求倾心以之,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是世上最美的qíng话。
高暧已是泪眼泫然,伏在他怀中哽咽道:我愿意我愿意
他抚着那不断耸动的柔弱背心,轻轻摩挲,虽不曾用力,却像倾尽所有帮她抚平心中的伤痛。
臣已决意抛下身上这副担子,和公主一同离了这京城,从此再不回来,不长了,就是这几日。
真的么?她乍闻之下不由愕然,惊喜jiāo集地问。
徐少卿微微点头,眸光沉静,不容置疑。
忽又瞥过眼去,朝殿门外望了望,凛眉问:那奴婢靠得住么?
高暧一时不解,奇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