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是个温良和顺的人,又是手无缚jī之力的女子,身边怎么会凭白有这等沙场军器?想想也是蹊跷。
那时她只道是三哥当日慌乱之际,不慎误收进去的,后来听徐少卿同时这般说,心下也就信了。
然而此刻听他方才的话,自己再忆起来,便觉那蹊跷之物并不简单,其中应是藏着什么重大秘密。
高暧不由一阵心悸,颤声问:你是说那件被你拿走的东西是不是与我的身世有关?
他面上丝毫不见凝重,仍旧淡淡地笑着,只微一点头:当初是臣言不由衷,有意瞒着,一来不愿让公主乱心,二来也未曾查得明细,不便多言,其实
话音未落,便见她神色黯然,垂眼摇头道:莫说了,知道又有什么好?我本就不是公主,你也莫在这般叫我了,想来这么多日子一直厂臣,厂臣的唤你,也真是可笑。
徐少卿抬指抵住那尖尖下颌,托着她抬起头来,狐眸中柔光似水。
云和公主封号是仁宗昭皇帝亲赐,公主只道你这位父皇便不知其中详细么?慕妃娘娘当年倍受恩宠,就算只是爱屋及乌,公主这封号也是名正言顺,不必这般介怀。
她听着他宽慰的话,心中也自叹然。
自己不是亲生,瞒不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