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暧却不敢直视那双qíng意炽烈的眼,垂眸应道:谢陛下关心,我自来便如此,不过是少些胃口罢了,其实也没什么。
她答得淡然如水,倒像是在敷衍。
他也知她不愿明言,方才这般问出口,自家也觉无味,一时间有些发怔,真到了这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忽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隔了半晌,才忽然问:胭萝,当年你母妃的遗物还都在手边么?
高暧哪料到他忽然提起这个,抬头一愕,随即暗自戒备道:胭萝无状,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这嗯,也没什么,朕只是想胭萝那时幼小,母妃娘娘的遗物中说不定藏着什么,以证你的身世也说不定。
他这一说,她不禁惊觉,登时便想起此前徐少卿也曾提及过,遗物中那杆与女子随身之物格格不入的枪头,或许真是当年生身父亲赠与母妃,以作表证的信物。
这么想来,自然是合qíng合理的,可他这时忽然提起来却又是因着什么?
她微微颦眉,隐隐猜到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可自己却不便明言,于是抬抬手,朝妆台上漆落斑驳的匣子指了指:陛下说得是那些物件?一直都在这里放着,没人动过,里头有什么特别之物么?
高昶口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