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费西西特围在中间。
费西西特原本在戈曼掌事的势力下,而现在,戈曼已经不明不白地死了。
阿尔丁深深叹了口气:“冬蓟。不是像‘我们’做的,而是像我做的。你不会被牵扯进来的,我保证。”
“这不可能是您做的。”冬蓟说。
“当然不是我,”阿尔丁说,“但明显有人希望是我。希尔达教院的死灵术材料、救济院里死掉的老太太……这些事都在恰当的时机发生,恐怕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他们在画一幅地图,画出路网还不够,最后还要画个箭头,把条条大路都指到我身上来。”
冬蓟问:“是谁要这么做呢……是贝罗斯?”
阿尔丁微微挑眉:“哦?你觉得是他?”
冬蓟会这么想,是因为三月。在救济院里,三月已经直白地告诉了他:老妪是由她负责毒杀的,而她现在是小贝罗斯的使者。
虽然暂时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但冬蓟能明确地感觉到,她显然并不忠于小贝罗斯。
冬蓟暂时沉默。他刚才直接说是贝罗斯,说完之后,阿尔丁一问他,他又有点犹豫了。
他想,可能阿尔丁并不同意,毕竟从刚才二人交谈的样子来看,他们的交情应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