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的不仅是他的气质,也包括他的外貌。
曾经的小贝罗斯英俊且健康,身材高大,一头乌发,是个挺开朗的年轻人。而现在他的头发早早花白,身材消瘦得非常严重,连马都不能骑了,只能坐马车。
阿尔丁早就是小贝罗斯的朋友,但不是关系很近的那种。他与小贝罗斯很久没有见过面,如今一见,他其实非常吃惊,只是没有挂在脸上而已。
小贝罗斯的变化过于巨大,这绝不是劳累和压力能解释的。
阿尔丁坐在议事厅里,一边思考,一边翻阅着手里的信件。
信不是装在信封里,而是撬开蜡丸取出来的。
他看完信,没有换纸,直接在原信纸的背面写了几句话。写完之后,把纸张按原样叠成一小团。
阿尔丁打开一格抽屉,抽屉里放着个小铜盆。
他把剥掉的蜡壳扔进铜盆里,铜盆边缘逐渐亮起一圈奥术字符。
蜡壳像被加热一样融开了。阿尔丁将叠好的信纸塞进软化的蜡中,蜡自动把它包裹起来,然后迅速冷却。
片刻之后,蜡变成了铜盆底部的一层硬壳,其中的信纸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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