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漫道,大约是想说动公子回府。
白陌也隐约有所感,这次要在金陵过年,不回府说不过去,可真要是应了,只怕麻烦更多。
其中的利害没人比公子更清楚,秦尘懒于多想,香要烧完了,稍后进去换一换,顺便把新得的蜜柑拣几个送上去,晚上加一道剪云斫鱼羹。
这时令的蜜柑不仅昂贵,更非一般人能购得,白陌啧了一声,也不知公子这次能新鲜多久,要是最后弄得崔家九妹一般要杀人,你可得当心了,屠神都死在她手上,那件奇怪的兵器不好应付。
秦尘白了他一眼,弹起一块银炭,击在对方额上啪然一响。
暖榻上的妇人肤白貌美,半身覆着裘毯,带着长年养尊处优的气度,手边缠着一串玉佛珠,他还是不肯应?
屋子门扉紧闭,香熏得极浓,几乎让人有些恶心,左/倾怀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垂手而立,目光落在足尖,大哥最近受了些寒气,不便见人。
戴着金甲的指缓缓捻过玉珠,妇人的神态有一种矜贵的傲慢, 过几日再去请,既然是一家人,怎么偏要独居在外。
是。左/倾怀只应了一个字。
多带些朋友,让他们也帮着劝一劝。妇人的话语盈着淡淡的不屑,见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