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嗅到熟悉的异香,郁宁心跳乱了一拍,他现在看秦睢怎么看怎么顺眼,连他收敛衣袖,随手捞出水中的两盏河灯的动作都觉得惊艳。
我一定是坏掉了。
郁宁拍拍被酒气醺红的脸颊,凑过去个脑袋,好奇地问:“写的什么?”
这些河灯大都带有祈福性质,寄托人们的美好心愿。
说起来,他们这样偷看,还挺不道德的。
不过秦睢显然并不在意有没有道德,姿态悠闲地将纸条上的内容一一读出来。
“——愿妾与段郎早日成婚,夫妻和睦,多子多福。”
“——保佑吾儿无病无灾,高中状元。”
秦睢念了两条就觉得没意思,将河灯放回河里。
郁宁不禁好奇:“迟霄,你会写什么?”
“我会写——”秦睢唇角微勾:“我会写希望有些人能少吃点,再吃下去宫里也养不起了。”
郁宁:“……”
郁宁觉得自己刚萌生出的一点情意就要胎死腹中。
不去理身旁的秦睢,郁宁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伸手去捞河灯,却发现那些河灯似乎在离他们越来越远。
郁宁有些心急,向前坐了坐,扶着船去捞河灯,秦睢转身倒了杯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