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却不能待他如何。
半晌,他气极反笑,却是再度堵住他的唇,?一反常态,?极尽温柔小意,?如同对待宝物一般,身下的人有些不安起来,?睫羽翕动着。
这般反应终于叫他寻了一丝空隙,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放肆,却是愈发不急不慢起来,?他从容不迫,有条不紊,目光却一刻都不放过他,李元悯紧闭的眼眸愈发不安的颤动起来,终于是一把推开他。
“不要……”
对方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尾愈是发红,有着轻微的颤抖,猊烈终于有了几分快意,他唇角浮起冷笑:“不要什么?你们是不是经常如此,嗯?”
看着对方愈发通红的眼眶,他终于找到了让他不再死气沉沉的法子,唇角带着咬牙切齿的笑,不消半分气力,便一寸一寸地压制着他的抵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脆弱的挣扎:“想必你定教了他的,怎不教教我,嗯?”
他渐渐逼近他,看着眼前已然濒临崩溃的人,他终于占据了上风,心间快意:“好,是你不教,那小爷便自己琢磨。”
他恶狠狠地说了琢磨二字后,骤然卸去了他最后一点的气力,如同野兽一般控住了他。
李元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剧烈地挣扎着,可是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