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他的眉眼上,出神地喃喃:“她……”跟你有几分相似。
许是眼前人的神情有些发愣,猊烈将后半句咽下来,心里抚着羽毛似得,他扯了扯嘴角:“那是我上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可惜……”
李元悯想起上辈子那道没有回应的请旨,只抿着嘴,缓缓垂下了眼眸。
猊烈兀自笑了笑:“当然,不能怪你,你那会儿哪能做得了主。”
他叹了一口气,似是想起了久远的记忆:“可惜,她两辈子等不及我来救了。”
“李元悯,”他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我并不是那等甘于将命运交付他人之人,爷自小便懂得只有掌握权势、力量,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那会儿……当真恨不得杀了你。”
“可是你太奇怪了。”他顿了顿,眷恋地抚着他的脸,“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人。”
李元悯不知为何,很是烦躁听他说这些:“你别说了。”
猊烈好脾气的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他凑了过去,嗅了嗅他的身上的冷香,喟叹着:“估计就是遭了你这口香的道了,勾得我五迷三道,魂不守舍……你说,老天是不是专门派你来降服我的。”
见他没有回应,猊烈也不生气,只勾着脑袋,在他这里嗅嗅,那里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