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越走越颠簸,终于,马车已经不能顺利前行,前方是一条窄的连马车都不能顺利通过的小路,需要人步行而过。
金陵月下车,站在xiao道口四处看了看,对青画道:“这里的人,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以撤,给我盯死了。”
青画领命,而后小心问道:“主子,小的能不能斗胆问一句,我们到底盯什么?”
金陵月留下一句:“我也不知道,盯着就是了。抬脚就往xiao道里面走。
xiao道比较窄,马车不能通过但是行人不受影响。
金陵月和青画一前一后进入xiao道,这里出奇的干净整洁。
道儿不宽,但是地都被人仔细的扫过,有些扫帚扫过的痕迹还在一些砖缝里清晰可见。
道儿两边的住户墙壁,被人也擦得干干净净,还被誊写了诗句,画了山水画,很是吸引人。
金陵月边走边看,青画边走边赞叹,“主子,我们上次来还没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吧?谁弄的?”
“自己看。”金陵月的回答漫不经心,不过这答案显然不用费脑子。
因为前方不远处的ti子上,正站着正在画画的的原主儿。
安平侯穿着简单的粗布衣裳,站在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