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心中一惊,面上依旧带着热情好客的笑脸:“金大人大驾光临,府上蓬荜生辉,金大人,这边请。”
金陵月走到ti子旁边,抬头看了一眼那方还停留在ti子上方的砚台,他没记错的话,这方砚台在皇帝的御书房,似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金陵月抖了抖衣袖,带倒了ti子,ti子一歪,砚台应声而落。
砚台在青石板的地砖上滚了几遭,正好砸了老侯爷的脚边。
他弯腰拾起磕了一个角的砚台,笑道:“金大人小心些,砚台坏了不可惜,若是弄脏了你的衣服,老夫可就难以安心了。”
“侯爷您放宽心,衣服脏了就丢掉换新的。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您说是不是?”
安平侯背对着金陵月蹲下了身,正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将地上没有干涸的墨汁擦拭干净。
年迈的老人佝偻着背蹲在前面,一点一点的打扫地上的污渍,任谁看了都会生出老人家真可怜,看戏的金陵月真恶毒的感觉。
“恶毒”的金陵月等老侯爷擦完墨汁,重新直起身,才慢悠悠开口道:“侯爷,您的东西掉了。”
“嗯?”安平侯疑惑的转过身,看着金陵月。
“您的傲气掉了,掉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