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自然也不想让下属看见,才想让她带他去客栈。
姜屿是个犟脾气,华盈寒拗不过,只能照他说的,扶着他走回了之前那间客栈。
天已经黑了,又临近宵禁的时辰,凡是路过此地的外地人都选择在客栈投宿。客栈的生意极好,已经没了空房,兴许是掌柜的方才目睹过有当官的找华盈寒,以为她有些来头,便主动给她腾出一间客房,还给了她一些金疮药。
华盈寒扶着姜屿进了房间,同他坐到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腰封,指尖刚碰到他的衣裳,她的手就被他给握住。
她坐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本就觉得难为情,他这样做,无疑是在添乱。
华盈寒没心思磨蹭,抽出手急道:“快让我看看伤得怎样。”
她解开姜屿的腰封,剥开他的衣裳,露出他后背,她的视线中便出现了一大片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发紫发青,还有些没有衣裳遮挡的地方被砸破了皮肉。
这些伤看上去虽没有血淋淋的刀伤、剑伤骇人,但是受伤的时候一定痛极了。
华盈寒用指尖沾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红肿的地方,一边上药,一边轻吹了吹。
“你把本王当什么,孩子么?”
为他好还不识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