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祁国国境,她的要挟还能否奏效就不得而知了。
她该怎么办?
这难道不是秦钦说的性命之忧?
华盈寒还在月下一筹莫展,慢步往前,遇上了迎面走来的李君酌。
“寒姑娘你怎么在这儿,主上在寝殿里等你多时了。”
华盈寒点点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李君酌笑言:“寒姑娘果然聪颖,仅学了一个月就能将舞艺练得炉火纯青,大家方才都在猜今日领舞的姑娘是谁,夸寒姑娘的舞跳得甚好。”
“是吗?”华盈寒挤出一丝笑容,道,“是大家谬赞了。”
她同李君酌分开之后,找去了姜屿的寝殿,他的寝殿里仍有光亮,人还没歇下。
华盈寒推门进去,见姜屿正背对着她坐在窗前喝酒。
如今她看见他的背影,心里万分地沉,她也好想要几壶酒,供她喝到酩酊。
可是醉了又如何?清醒之后,该面对的困境还是得面对,谁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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