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来陪他。
    等到高中的时候,外婆去世, 屋子就空了。
    外公外婆只有一个女儿, 两个老人走了之后屋子没人打理,一楼租给别人做铺面,二楼放杂物。拆迁政策下来后,一楼的人家也搬走了。
    过了这么久,老房子早就不是他小时候的模样了。一整条老街都要拆掉, 时沛在附近的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起来跑拆迁的手续。
    下午他去了江滩,就是时沛小时候差点交代在那的地方。
    江边的木屋在外公去世的那年就拆掉了, 真追究起来那应该算违章建筑。如今已变成真正的浴场, 和水闸一起系统管理,开闸时期浴场关闭, 杜绝了野泳的隐患。
    冬天的浴场没什么人,时沛买了张票进去。
    沙滩像是重新规整过, 沙子踩在脚底下绵软细密,不像小时候那样全是硌脚的小石子和贝壳。江风湿冷, 时沛站在沙滩上,眺望远处, 看见了对面那座小岛。
    小时候在岸上看那座岛,感觉它像浮在天堑之上, 非常遥远。十多年后故地重游, 那座小岛却变得触手可及。
    岸上有冬泳的人在热身, 时沛加入了他们。冬泳的是一群老大爷,带头的一边热身一边喊,时沛在老大爷里面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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