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上的时候,蔚蓝紧紧地咬住牙,好象被火烧着了,好疼……还好,她忍得住。
闵澜韬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她,了然的笑笑,“你很能忍疼么。是不是寒毒发作时练出来的。”
他没同情心的话却意外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她点了点头,竟然还挤出了点笑容。
“你发作的时候应该比你弟弟要厉害,也更疼。”他一边说一边又把什么东西撒在她的掌心,她又一阵颤抖。
“嗯。”她竟然还能回应他的话。
“因为你的体质比他还要寒凉,当然比他还要严重。”闵澜韬也用酒给自己洗了手,院子里的丫鬟下人都惊恐万状的远远躲开,又忍不住偷偷扒着墙角窗缝望着。
“不错,到现在你还没哭。我最讨厌治病的时候又哭又嚎,弄得我发烦!一会儿我割肉的时候,你要疼得受不了,可以出声。”
“嗯。”
蔚蓝脸色发白,看着他苦笑。他也许是个好医生,却真不是个了解病人的好大夫。他根本不在乎被他治疗的人的感受,这么直接的表达,增加了病人的恐惧,可能还会下意识的对疼痛更敏感的。
刀子不大,也很快,一刀下去,真的痛彻肺腑。尤其他把割下来的肉甩在石头地上发出的“嗒嗒”微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