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把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都拉断了。她浑身哆嗦,牙关紧咬,太阳下冷汗如雨。
她没哭,也没喊……他在救她,而且他说,如果她哭喊,他会很烦。长期的病痛,早就把她练成一个很配合医生的好病人了。
等他涂好药,用纱布把她的两只手都包起来时,她的头发全都被冷汗打湿了,发梢都往下滴着水。全身颤抖得必须靠在柱子上才能坚持不倒下去,衣服也都湿透了。她听见自己的牙齿都磕的咯咯作响。
“你真让我意外。”闵澜韬居然还能笑的那么轻松,“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忍疼的人。”
她也想向他笑一笑,这算是赞许吗?可是,脸上的肌肉都好象不听使唤了。
“喂,步爷,她这手至少半个月不能碰水。”
步元敖冷冷的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这半个月你来帮我做药吧,用脚蹬药刀就好。也方便我随时观察你的伤势。肉继续坏的话,还得再割。”
蔚蓝又苦笑了,当他的病人真是可怜。
“记住!你的手再碰一点水,”他威胁地看着她,“就可以直接找我来砍手了。”
“什么时候出发?”他问步元敖。
“你先去前面等我一起吃饭,我进房方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