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搬来省城后虽然做了老本行卖粮油,可毕竟是外来人,生意哪里有老家好做呢。况且这里的店租房租都贵着,她和阿凝都正是处在最花钱的阶段,明摆着一家人是在吃老本。
她看着任妈日渐瘦弱的身躯,心中酸涩,妈,不然我去找个家教做,赚来的钱给阿凝请个保姆。
任妈一把抱过阿凝,我可不舍得把我们阿凝给别人带,你有那个功夫不如多回家陪她。她本来就是单亲,要是你又老不在
任妈叹口气,有些事不愿再触及。
可这些却是没法说给殷城听了。任苒只好又端起那副嬉笑的面孔,我一直很少参与社团活动,吉他也就学得那样。承蒙您一整年的庇护,我才没被赶出社。可现在您老是社长了,我也不好再叫你为难了。
说的倒是没错,可殷城嘴上不说,心中却知她是有几分天赋的,不像那只姓程的花瓶,不然怎能保她那么久。
你少来。他终于有了点社长的架子,欲言又止,如果是因为加钦,没有必要。
却不想一向好脾气的任苒此时微蕴了恼怒,殷城,你怎能这样想。不管有没有加钦那回事,我跟你也是朋友吧,我何苦为了他连你这个朋友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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