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城一愣,也心知理亏,声音低了几分,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
任苒心中感动,态度也软了下来,我会等纳新的事情都结束后再走。
他叹口气,任苒,你就是这样,决定了的事总也不会反悔的。
任苒微微垂眸,可真的决定了才发现自己也有不舍。
两人相对无言了许久,殷城忽然想起什么,你当时入社时要学的那首歌,现在学会了吗?
她不由忆起了一年前,他在楼下抱着吉他低吟浅唱,她在楼上听得沉醉伤怀。彼时她不知殷城其人,脑海中却有另一张面容,若隐若现地徘徊。倒是后来与他熟知,却再没认真听他弹曲唱歌了。
学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弹吉他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谁?
一个我偷偷喜欢了很久的人。
殷城讶然,认真地想在她脸上寻找些或真或伪的凭据。
所以社长,我动机不纯,你早该把我赶出去啦。她又玩笑了起来,一脸无邪,那一闪即逝的怅惘倒好似他听错看错一般。
其实任苒笑的是自己。分明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人,只因为那相似的清清冷冷的气质,初时竟会想从他身上看到那个人的影子。可后来却发觉殷城其实是外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