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月华如水的夜色中,他在杂货铺门口亲吻了我的嘴唇,却被古德先生拿着铲子追了整整三条街,最后被打断了两根肋骨,住进了医院。
我去医院看丁诚,却被他的父母拒之门外。他的母亲衣着光鲜,气质卓然,出口的话却是那样恶毒不堪。她斜着眼睛看我,叫嚣着说,不管你爸爸是白痴还是智障,这件事我们会追究到底。
她说到做到,将古德先生起诉了。
以他的情况,就算起诉,法律终将会酌情处理。但在调查过程中,他依旧饱受了心理上的折磨。
我看着他在侦讯室里不安的表情与微微颤抖的身体,心里对他既埋怨又心疼。他将我心爱的男孩打伤住院,甚至让我的感情陷入危机,我无法对他心无芥蒂。可一想到他的举动只不过是出于潜意识里对我的保护,便又不忍心太过责怪。
那样纠结交织的矛盾,令我感觉有点累。
而我预料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丁诚出院后,我终于找到一次机会与他单独见面,可他对我再也没有从前的热情。他对我说,珍珠,我依旧喜欢你,只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你有那样一个爸爸。
他的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在古德先生与他之间,我只能选择一个。
我静静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