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他的眉眼依旧那么好看,他依旧是我很喜欢的男孩儿,只是,他却抛给了我一个这样的难题。
最后我笑了,仰着头对丁诚说:“再见。”我难过得想要流泪,可我却还要佯装微笑地对心爱的男孩说再见。
因为我没有办法告诉他,古德先生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他也不会懂的。
最终丁诚撤销了对古德先生的起诉。虽然我们在同一所学校,但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古德先生的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讨好我,将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冷笑话讲给我听,做各种搞怪的动作、跳着乱七八糟喜感的舞步,试图逗我开心,可我心里始终压抑着一口气,我想我甚至有点恨他的,也恨命运对我的残忍。
所以那个暑假,我收拾了行李,趁古德先生睡着之后,去了火车站。票是一早就买好了的,江南的N城,我要去寻找我的亲生父母。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往江南方向,是因为当年包裹我的棉大衣里,塞着一张纸条,写着我的生辰八字,用的是“囡囡”这种称呼。除此之外,我半点线索也无。
至今想来,那一次的出逃,更像是负气的离家出走,对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