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停了停,笑道:得了,你也甭着急!海爷找她去套间,究竟是吃戏还是吃人,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反正,我就是碰巧看到你,跟你打个招呼。毕竟醉京城这种地方,海爷这么大阵仗带着你的人,你没跟着出现,我估摸着一准是你不知道呢!不撞见你,也会给你个电话的。
段正业还是吭哧吭哧地,尽管心里的紧张和不甘因为长久的紧绷和几次暴怒,已有了几分疲态。
呼延晴意兴阑珊整整自己膝上的小包:得,传完话儿,我走了哦对了,她本来在探身开门,却临时收住,回过头来,露出神秘的微笑,这都多少年了,你真的,不打算,跟她更进一步吗?
段正业微微一顿。
哦,那么,呼延晴靠近拢来,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也很想你!我的前、夫!
她的气息像荨麻布满软针的叶片,拂过耳廓便惹出全身电击般似刺还痒的过敏症。
段正业不看镜子也知道,自己这时候的脸,一定像烧红的铁盘上滋滋作响的牛排。
呼延晴毫不拖泥带水,冲他露出一个头狼注视羊羔的璀璨笑意。一推门,跟来的时候那样,大大方方穿过依旧静止的车流,影子飘向后方,出了他的视野。
他怔了怔。突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