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会、挨打挨骂,都不算可怕;可怕的是母亲提出要检查。
她说:问你什么都说不是、没有,又什么都不说!那就检查!证实你的清白!
她还说:我们是母女!你都是我生的!在男人面前不害臊,在我这儿害臊个什么劲!
她骂她搡她,不时扇来一耳光,但她自己也在抹眼泪。父亲听到要检查,扭头就出去了;戴巧珊最终没能抗过母亲的坚持和力气。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母亲拿着电筒,从那个怪异的角度照了很久。最后,她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出去了。
戴巧珊依稀听见她对父亲说:还在
回忆的场景越叠越多。大多是发生当刻尚可忍受,却在戴巧珊长大懂事后的岁月里,越想越后怕、越想越羞耻的、噩梦般的经历。
孤立于黑暗记忆时空中的戴巧珊头痛欲裂。
忽然间,她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娃娃,胸口那枚珠子由深红黑色变成了彻底的郁黑;同时,它连接的那枚针也变了。
随着更多的记忆光影叠进眼前,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娃娃的胸口眼看要被它膨胀的体积撑裂。
这是潜意识给她的启示。戴巧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