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母露出一抹远伸记忆的微笑,说:咱家条件加上你爸,怹老觉着零食不卫生,你打小没怎么她总在关键时刻打住,戴巧珊明白,这些都是为了给父亲、这个家庭挽尊,但戴母还是把话答全了,说,所以我也记得。
记忆中,母女间这么有来有往的聊天也非常稀缺,戴巧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她始终提醒自己,今天是干什么来的。
于是,她主动提起心里最怕提的人,表情显得平静和乐:爸呢?
戴母再往戴巧珊曾经的卧室看了一眼,嘴里却说:出去了。
戴巧珊点头:妈,我看门口贴的那些东西,知道您跟爸这一阵儿受不少委屈。不过我也不想骗您,咱们这个地儿,今后难得清静。我给您和爸物色一个更合适的小区,您看好吗?
戴母显出一副没了主心骨的模样,嗫嚅道:这个,住着确实闹心;但搬与不搬,还得你爸说了算。
戴巧珊:嗯,那我回头再跟爸说说。
讨论着一个假装不在场的关键人物,事情当然也难有任何进展或结论。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戴巧珊忽然笑起来:妈,您变了。
戴母:啊?
戴巧珊:往常您劝我的话,今儿都没说。
戴母露出一副秒懂了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