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基本上从来不会对老师表达不满，这次却真的十分不平，边说边把沈砚的卷子抽过来，细看上面的内容。
她看完了，脸上的不平之色也已经垮塌，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咬了咬舌尖，又反复犹豫几次，才终于发出声音：呃沈砚，你答的这个文言文理解你真不是故意的？
沈砚默了默：我了之后是这么理解的。
季明时在旁边道：得了，老师也挺不容易的。
这次卫染没法反驳了。
季明时又清了清嗓子：阿砚，凭良心说，你这些歪理邪说是有点像故意捣乱的，不然你去找老师解释一下？
不用了。太久没做过这些东西，手生了。沈砚笑得云淡风轻，仿佛自信不减，看向卫染，放心，下次会做得比这个好。
卫染抿了抿唇，在下面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悄悄把自己的手心贴在他的手背上，用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我帮你补习。
沈砚低头嗯了一声，默默回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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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竞赛的第一轮预赛，虽然只是在学校内部进行选拔，但分配给每个班的参赛名额也是有限的，基本就是按平时的数学成绩排名。
沈砚进高中以来的这一年半，基本所有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