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要死了!!!
陆时语根本不敢看他,嗖地躺回被窝,胡乱抓起被子自闭状捂在脸上。
魏郯看着柔软的蚕丝薄被下面微微凸起的一个人形,气笑了。
耍流氓的是她,现在装小白兔乖乖的也是她。
这丫头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天到晚和好奇宝宝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看。
他弯腰伸手去扯她捂在脑袋上的被子,却没掀开。
她也不怕缺氧?
松手。魏郯言简意赅地命令。
被子里的人沉默了几秒,倔强地道:我不!
魏郯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几缕头发丝,顾忌着她的手,没有用力和她抢被子。只缓缓靠近,用刻意放缓了的声音,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地问:你是和谁学的耍流氓?
陆时语憋在被子里的脸更红了。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刚烧开的水壶,从耳朵眼往外嘶嘶冒着热气。
偏偏那人还不放过她。
说话呀,敢耍流氓却不敢承认,嗯?
陆时语又羞又气,她从被子里伸出右手,朝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声源挥去,啪叽一下,拍在了魏郯的脸上,然后一用力,将人推开一些。
你闭嘴,闭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