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
走不动,腿累。陆时语娇气地说。她今天是真的累了,又是汇报表演,又是斗歌,晚上还打了一场硬仗。这会儿完全放松下来,感觉都要走不回宿舍了。
娇气包。魏郯嘴里说着,却在她面前矮下来,上来,背你。
你不累吗?
不累。
听到这,陆时语笑嘻嘻地利索地趴到魏郯背上,圈住他的脖子。
刚开始,魏郯气息平稳,可架不住背上的人不老实。
呼,呼,陆时语朝他耳朵里吹气。
魏郯半个身子都僵了。凉爽宜人的秋天,他的额头竟然渐渐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别闹!他道。
我没闹,你耳朵有点凉,我给你暖暖。说完,陆时语继续给他耳朵吹气。
这可真是他祖宗,魏郯无奈。
玩了一会儿,陆时语安分下来,静静地盯着路面上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突然说:魏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不会分手?
不会。魏郯脚步顿了顿,继续走,斩钉截铁地道:这世上,我只要你一人。
陆时语情不自禁地轻轻在他脖颈上印下一吻,然后闭着眼睛,把脸贴在他的后背,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