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你和我说要去当试飞员?我不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我没你有理想有抱负,我只是一个只想每天和心爱的人一起上班,一起回家的普通女人。
难道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你不必隐瞒你将要去的地方有多危险,你没想过你这一走,我该怎么办,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陆时语越说越心酸,越说越难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往下掉。
空气凝滞,整个房间落针可闻。
陆时语抹了把眼泪,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会说什么。
这是命令,对不对?
是军人就得服从命令,是不是?
魏郯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硬生生剜出个窟窿出来,喉咙也堵着,解释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沉默良久,陆时语从他身上爬下来,抬脚就走,随着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重重关上。
餐桌上,冬瓜丸子汤散着诱人的香气,削皮切好的水果一块一块,漂亮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可是今晚,注定没有人来品尝了。
这是继初二那年以来,两人唯一的一次冷战。
说是冷战,也不太准确,因为魏郯这两天一直在试图缓和关系,只是陆时语在气头上,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