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拽。身体失衡跌落,他手臂搂过来,紧紧箍住她的腰。
挨得太近,鼻尖都快要碰在一起。他微微偏过头去,头抵着她肩窝,去嗅发间的气息。没闻到他已习惯的那股清甜,只有浓重的酒味。
他抱得越发的紧,一时让人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呼出的气体拂在脸上,烫得惊人。
梁芙六神无主,忍不住伸手去推,傅聿城
纹丝不动。
梁芙挣扎起来,傅聿城,你松手,先松手好不好?
傅聿城应声卸了力道,轻轻将她往外一推,你出去吧,我睡会儿。
梁芙骤然觉得慌落落的,她几乎是看着他眼里的温度一点一点冷却,最后他似嘲讽般短促地笑了一声,移开目光,再不看她。她直觉方才不该挣扎,应该听他把话讲完。
傅聿城你想问什么?我都回答你。
傅聿城抬手臂搭在额头上,顶上壁灯的光照进眼里,亮得刺目,不用了。
只有小孩儿,才会执着凡事去讨要一个说法,大人的世界里只有心领神会,只有不言自明。
这晚,梁芙拿了药来,喂傅聿城服下,待他睡着之后,又陪了好一会儿,折腾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一早她便去敲门,傅聿城烧已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