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苍白,没一点血色。然而神情却是如常,惯例叫她师姐,开两句玩笑,似是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
早饭傅聿城喝了点粥,精神好了许多,便履行昨天答应周昙的事,陪她打麻将,方清渠和梁芙也同坐一桌。
梁芙仍然忧心:你要是不舒服就别勉强,昙姐不会怪你的。
方清渠一边摸牌,一边调侃:阿芙,我住院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上过心?
梁芙嘁了一声,你从小到大三天两头头破血流,我上心上得过来?如你这样的祸害,少一个世界也跟着消停一分。
这话就是没良心了,我为了谁才头破血流?你只管横行霸道,最后还不得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
你不是总以兄长自居吗?就只想口头上占便宜?
周昙叼着烟,碰了张牌,哎哎哎,烦死了,这么些年还没吵够?给你们开个擂台好不好啊?
方清渠瞥一眼梁芙,还不感谢我没把你那些事儿捅给梁叔叔,不然有你好受的。
捅就捅,我还怕你不成。。
他俩多年陪伴,自有旁人难以插足的熟稔亲切。傅聿城只顾拿牌出牌,践行昨晚承诺,让周昙赢得盆满钵满,自始至终没往梁芙那儿看过一眼。
午饭过后,聚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