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会儿,才略带犹豫地回答:挺复杂的。
乔麦省过来,梁芙这犹豫里未尝没有担心交浅言深的意思。她俩确实算不上熟,吃过几顿饭,关系只算得上是朋友的朋友。
乔麦拿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偏着头沉默片刻,我要跟学姐告状。
梁芙笑说:怎么,傅聿城还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吗?
去年十二月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吃火锅,恰好学姐也在那个店里,跟几个朋友一起。
梁芙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似真有那么回事,是跟刘念他们几个。
我想跟你打招呼,被学长给拦住了。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出缘由。其实那天去的时候,学长原本是很高兴的,等见着了学姐,一直到吃完饭,都没说半句话。这么扫兴,是不是应该谴责他?乔麦挺一本正经的语气。
梁芙腿蜷在沙发上,把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没觉那水还是开的,差点烫着,又有些无所适从地放下杯子。
还有,有一次是庆祝学长负责的案子结案,学长喝醉了,我送他回去。在他们小区楼下,我看见了一个好像是学姐的人,我催他去看一看,他说,你不可能会去的。不过后来他还是追过去了,但我猜测,他应该是没追上。做律师的人,还这么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