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轻轻蹭了蹭,悄悄说:我爸今晚出去见朋友,应该不回家。
哦。陈简答,颈窝被她蹭得很痒,但他忍着不说。
陶晗抓住他手放到她身上:你难道就不想做点儿什么?
陈简有些憋不住笑了,手放在她身上不动:不想。
陶晗十分好脾气:可是我想怎么办?
看着你这么强烈要求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陶东明第二天早上很晚才回来。
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晚,他一回来就在楼下远远看到陈简还穿着睡衣,手里端着早餐,用胳膊肘轻手轻脚推开卧室房门。
陶东明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俩年轻的昨晚趁他不在做了什么。
有猪拱了他家水灵灵的小白菜。
这臭小子!陶东明心想。
后来陶晗跟陶东明长谈了一次。
爸你别老那么折腾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不心疼,可那是我老公,我心疼。
陶东明听到陶晗护短的话,哼了一声:让他干点活儿怎么叫欺负他了,难不成以后只剩你们两个人了,他不干还让你干啊。
陶东明:我这是为你以后好。
陶晗听后叹了口气:爸爸,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