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了解我。
当年您为了躲债把我一个人留在国内,你还记得吗?
陶东明听后垂下头。
那是他觉得这辈子最亏欠陶晗的地方。
陶晗: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活不下去的,没有钱,没有地方住,您在哪儿我也联系不上,可是后来,您把我带走的时候,您看我是不是还好好的?
你不是在酒吧打工赚钱吗?跟那小子有什么关系。陶东明微微蹙眉,陶晗那半年多怎么过来的,他只调查清楚了个大概。
陶晗噗嗤笑了一声,跑到陶东明身边坐着,挽着他胳膊:您当真以为自己女儿自理生活能力那么强啊,酒吧能赚多少钱,够像您以前一样一次请两个阿姨吗?
陶晗小小的骄傲让她从来没有跟陈简说过,在第一次拿着五千块把他甩掉的那一个月里,她的生活简直混乱到了极点。
出租屋不大,房间里全是泡面和外卖盒,没有衣柜,她的衣服鞋子不分季节东一件西一摞,也不知道哪些是洗过的那些没有洗,口渴了想烧个热水,先是搞不清楚热水壶怎么用,然后又害怕突然会有蟑螂从炤台缝隙中爬出来。
陶晗不是不想收拾的干净利落一点,她回忆着以前家里的阿姨做饭洗衣做家务是的样子可是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