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所问,双手拢住她的面孔,看着她的眼睛,迫着她平静。还记得我们去看过的那几间大学吗?他问。
记得。她点头,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起那些,却还是被这个动作蛊惑,像是回到小时候。
挑你喜欢的,去参加入学考试。他继续说。
我说过,我要去法政她答。
不一定是法政。他打断。
她点头,难得地乖顺,可惜很快又回到那个问题上:那你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走吧。他又对她笑,云淡风轻,就好像在说一件完全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仍旧望着他,驻足不动。但他没有再等,打开房门朝外面看了一眼,推她到走廊上。
她踉跄着退到外面,眼见着门在她面前合上,明知自己应该立刻就走,却觉得双脚好似定在原地,想要叩门,一只手伸出去却又停在半空。直到外面焰火炸裂的声音越来越密,是要结束了,她知道,这才慌忙转身,快步离去。她越走越快,简直要跑起来,但脑中所想仍旧是那扇门在她面前渐渐合上的一瞬,她甚至来不及捕捉到他的眼神。
你觉得我在利用你?她记得自己这样问过他。是,或者否。他会怎么想?她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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