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又热了下,像被烫到似的,关掉冰箱揩了揩没掉下的眼泪,拄着拐杖蹬蹬瞪朝客房去,开了浴室洗澡。
“哗啦啦”不怎么适合的水温又将理智给拉了回来,他想像傅谦那样的人,将深深看得那样美好,就当做美好的回忆,而不是让傅谦看到这个充满瑕疵并不完美的他。
隔壁琴声消失了,乔燃蜷缩在床上闭了闭眼睛睡觉。
次日,醒来时傅谦在厨房做好了早餐,跟他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去上班了,顺便给他请了假。
乔燃洗漱时,望见洗漱台上隔着的环形尾戒,他拿起看了看上面精致的花纹,握在手里有些失神。
不能再这样,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傅谦才一直不肯放下过去的。
玄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背过手疑惑的望了望傅谦问:“怎么了?”
“我戒指掉了。”傅谦进了卫生间四周环顾了下,闭眼回忆了下望了望洗手台,指了指那处问:“我洗手摘掉了戒指,你进来看到了么?”
“没有。”乔燃攥紧戒指,抿了抿唇道:“会不会,被水冲进下水道了。”
傅谦太阳穴突突突直跳,沉默了下,跟公司拨了个电话请假,从杂物室里拿了工具拆洗手台,也不让乔燃帮忙,只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