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涓滴露,岳月泬寥天。鹤过君须看,上头应有仙’的悠闲。”
钱多多紧抿起嘴,强行将笑憋了回去。殚精竭虑虽然说不对,诗文倒是背得顺溜,生僻的“泬”字也未念错,可见人家为了儒雅鸿名,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璃焕低声道:“他是随便抓出一个里头有‘瀑布’二字的诗,便要背足全套吗?”
墨驰道:“这已不错了,要是没背这首贾岛的诗,却挑了诗仙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岂不是要滔滔不绝背上半柱香。”
“二位小公子。”白苹踱步上前,“在偷偷摸摸地说什么,怎么也不大声些,让其余人也听听?”
墨驰正欲开口,却被对面的先生扫来一眼,只好将话又咽回腹中,拱手敷衍:“没什么,只是早上我与璃焕在瀑布深潭探讨修习之事,尚且有些玄机未曾参透,刚刚就又多问了几句。”
白苹夸赞:“长策学府的弟子,果真事事都以修习为先。”
“白宗主。”竹业虚提醒,“他们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心性尚且不稳,自然应以修习为重。”
“竹先生,这话也对,也不对。”白苹摇头,转身坐回椅上,“修习固然重要,可你这一修习就是数月半载的,也不太行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