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裴鹿专注的目光,安子锡忽然心思活络。他微微歪了歪,唇靠到裴鹿耳边,语气暧昧,一字一顿:“所以人就在这,你随便蹭。”
危险的近距离下,安子锡的眉眼舒展,眼尾上挑。狭长漂亮的桃花眼里泛着迷人碎光,举手投足就是一个妖精般的魅惑男人。
裴鹿就觉脸颊一热,换成他身子向一边移了,胸口起伏不定。
裴鹿屏住呼吸,良久,吐出几个字:“狗东西,一点儿没变。”
安子锡的唇角扬起胜利的笑意,而后收敛掉这断瞬的喜色。
空气静了片刻,安子锡又开口道:“阿姨现在的病情怎么会那么严重,我记得当年……她病情不是有明显好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吗?”
十年前,他们是同桌的时候,安子锡就有听说裴鹿母亲的事。
也知道那个时候的裴鹿经常出去打工是为了母亲的医药费,除了饭店咖啡厅,裴鹿做的多数是跑腿送东西的工作。还有鲜花,裴鹿经常替一家花店送鲜花,报酬都很可观。
裴鹿的学习成绩差,和他母亲的病脱不开关系。
可他明明记得阿姨有好转,甚至几乎要痊愈。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嗐,还不是因为家里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