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自言自语一句,扬声问,“是谁啊?”
门外传来韩晶的声音:“灿灿是我。”
韩晶?时灿立刻翻出风盒,用口型无声的对殷栖寒说:快进来。
殷栖寒依言照办,收好之后,时灿走过去开了门。
“你们怎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我下午去看电影逛街,出来给岳昭打电话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没一个人人告诉我?”韩晶走进来,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
当一件事发生后,一个团体中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人总是有些委屈的。
时常给她倒水:“告诉你干嘛?各家都是管事的过来开会,你家有小姑这个女皇过来就可以了,你个太子,瞎掺合什么国事?”
韩晶羡慕的说:“你登基真早,和我妈殷叔他们一样有话语权,现在都可以来教训我了。”
“等你继位的时候就知道了,什么话语权,烦都烦死你。”
插科打诨两句后,时灿拉了把椅子坐在韩晶对面,“大晶,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当然是啊,”一提这个韩晶来了精神,“你说有话要与我说,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套路有多深?勾得我一天一夜茶不思饭不想,到底什么事啊?”
时灿摩挲了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