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与韩晶单独说,可是如果现在不说,不知道下次机会再来时还来不来得及。
最终时灿心一横,挑明直说:“大晶,殷家做那些跨越底线的事情,你们韩家掺手了多少?”
韩晶一愣,神色有点僵硬,她勉强笑笑:“什么跨越底线的事啊……殷叔做什么了吗?”
时灿言简意赅:“压魂阵,殷栖寒。”
一提“殷栖寒”这三个字韩晶就明显慌了:“灿灿,你什么意思?殷栖寒的魂魄……他死了吗?还有压魂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灿看了看窗外,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浓重的像一团黑雾。她回过头,语气竟是柔软的:“大晶,我一会儿还有好多事要办,我们两个别打太极。我现在管你要一句实话,也是想以后韩姨别太难堪。”
“咱们四家谁家和谁家走得近彼此都心知肚明,逢年过节我从来不去殷家,但你肯定不会少去。你法阵学得好,殷家宅子的园林风格长什么样子,奇不奇怪,你心里有数。”
时灿叹了口气,把话说的更清楚:“去年过年你送我的小盆栽,手法风格都新颖,和殷宅里边的一模一样,殷叔的宅院是韩家的手笔,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时灿的话像一记耳光,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