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问他不会弄,终于张远航忍不住了,昨天本来就听得似懂非懂,现在寸步难行,又怕做错事会经历时灿说的“下场很惨很惨”,挑来挑去,他撞撞袁飞槐的胳膊:
“老袁,你帮我看看,就是这块……”
“你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时灿声音不高,说的话却像吃了枪.子儿,“谁是生死簿的主人?你问他,他能有我明白吗?”
张远航赶紧点头,悄悄瞄了殷栖寒一眼,而殷栖寒连头都没抬,对时灿发火的事视而不见。
张远航只好硬着头皮去问时灿,所幸他脑子不笨,听时灿细细的讲解一遍,回答了他几个不懂的问题后心里就有数了。教学一结束,偌大的客厅中就只剩下沉默,四个人各自埋头认真比对。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殷栖寒说了句话,是对时灿说的:“灿灿,快一点了。你该吃点东西了。”
时灿不怎么饿,思路被殷栖寒打断也没生气,只是睨他一眼:“你真像个老妈子,知道了,一会儿饿了就去吃。”
殷栖寒沉默着站起身,不知怎么时灿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你干什么去?别忙了,家里什么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殷栖寒只好坐下,这次眼神中带了些无奈,开口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