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活人应有的光彩,“你要是就这样走了,说不定我等会儿就会横尸街头哦。”
    哪怕白昼清楚这家伙口中的话根本是十有八九是假,但也明白不和这人说清楚是根本走不脱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缠人的家伙,除了刚刚的对视,这家伙便借着往她身上靠来躲避她的视线。
    于是白昼便得出了这人是个胆小鬼的结果。
    因而她只能去和这人讲些她并不感兴趣的哲理,而她曾经也有幸拜读过一些有关‘死’的文字,硬要掰扯几句并不难:“我曾听过某位前人说过,死亡是极致的美丽,死亡等于拒绝一切理解。”
    太宰治双眼一亮,他觉得这句话简直是说得太好了:“是哪位前辈说的?”
    白昼没回答,只是继续道:“人类至高的荣冠,是美丽的临终,你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戴上那顶荣冠吗,不过我更想说的是——你所找寻的真的是死亡吗?”
    “在我看来,你应当是想爱这个世界的,但却找不到‘爱’的理由——所谓‘生’的理由。”
    “……”太宰治沉默了下来,这个人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将他的心音念了出来,似乎在她眼中的整个世界都像是冰一般病态的通透,让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心神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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