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察觉到对方不自觉的受伤松了力气,轻轻一拽就能扒拉下来,于是顺理成章地脱了身。
    她对于所有理解题都感到头疼,哲学道理并非白昼所擅长的,因而再深入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事实上对于言语是否真的增进人与人之间的理解而非徒增纠葛怨怼这一点,白昼无法确定,她常听人说:“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可倘若沉默,就连言语都无法让彼此相互理解的人们又该怎么办?
    “好吧,勉强放过你了,不过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太宰治歪了歪头,煞是可爱的笑着道。
    “白昼。”
    “白昼……?”不像是日本名呢。脑子里不断分析着对方,太宰治面上却毫无异样地继续道:“真是个好名字呢,我是太宰治,如果你能记住我的名字,我会感到很开心哦。”
    “……”
    “怎么啦?”她突然的沉默让太宰治忍不住询问,似乎这个人做什么都能够让他心生好奇。
    “没什么,那么告辞。”结合中原中也的存在,白昼不愿去想自己是不是拿太宰治老师的名言去对这个世界的太宰治本人说道理这件极其羞耻且尴尬的事情,而且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热乎的早餐给中也哥他们带回家去。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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