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星其实挺清楚他自己在躲,但并不知道他到底在躲些什么。
    这其实很不像他平时的性格。
    像被人偷偷抽了芯子,塞进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拳头打下去,却无法着力。
    ……
    凛冬来临,好天气肉眼可见的少。
    天空落了几天忽大忽小的冷雨,气温骤降,没有暖气的地方人人都穿起了厚厚的过冬几件套,在校的学生更是大多都裹成了茧,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
    所以当赵沉星穿着件白T恤,外套一件长款黑色薄羽绒服,还大喇喇敞开着,手指勾提着一边肩上的书包带走过时,身边投来的目光比以往多了一倍。
    赵沉星绷着嘴角,半垂下眼,伸手将头上的黑色针织帽往下拉扯至眉间。
    他长相本来就偏凶,沉默阴郁时,微微一垮下眼皮,就显得更凶。
    周围的视线骤减,甚至路过时的间距就有意控制地远了些。
    刚过完周末后的周一早上,校园难免要比平常吵一点,熟人遇见总得唠两句前两天的精彩生活,像迫不及待地要把友人缺失的部分填补进来。
    赵沉星顺着扶梯上楼,有点不耐烦地摸出耳机戴上,打开手机音乐,隔离掉外界的吵嚷。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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