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时候没什么志气,但在这种方面往往好胜心极强。
    鹿青崖唇边的余音还没散,就被岳烟的呼息打乱了阵脚。
    一瞬间,极具侵略性的吻压了下来。有几分泄愤的意味,也为给这张说自己不行的嘴一点厉害尝尝。
    鹿青崖身子不稳,险些跌倒在坚硬的地板上,所幸被岳烟及时拦住了腰肢。纤白的手臂似一段柔韧的枷锁,将她死死地锁在怀里,不给她闪转的余地。
    鲜嫩的鹿肉是一块诱饵,小狐狸还在凶狠地捕猎,不知不觉间已被温柔刀勾住了唇,再也放不开了。
    “鹿青崖,你不是还自称姐姐么,嗯?就被当妹妹的弄成这样?”
    岳烟的唇吻还贴在她的嘴巴上,以猎食者的姿态沉声问道。
    不知道是不能逃开还是舍不得逃开,她任由岳烟揉搓,哪怕秀发散乱,花红的唇彩在雪润的肌肤上蹭出一枝红梅。
    甜酒似的潮红在眉梢腮畔流潋,她娇软地抿唇喘着气,见岳烟停止了亲吻,竟还缠绵地凑上去,颦蹙着黛眉求她施舍:
    “怎么停了?我还没哭呢。”
    “差不多得了,门外还有人呢,”经历过无数次社死的岳烟不敢再放肆,“不过是让你尝尝,那杯所谓我对象点的奶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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