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偷偷吃醉了酒的小孩子,鹿青崖软软地蹭了蹭,轻巧地衔住她的下唇:
    “这奶茶味道真软。”
    为防止这女人又不老实地拉扯话题,岳烟在她唇上狠狠一啄,然后才缓缓说道:
    “那是我最讨厌的巧克力味。如果真的是我对象点的,怎么会点这个味道呢。不过……”
    拽着她衣领的手稍微一滞,鹿青崖小鹿似的歪着脑袋,轻声中透着浅浅的磨砂感:
    “不过什么?”
    “不过我想气你是真的。”
    说着,又用力在她颈后咬了一口。
    鹿青崖微微出了些汗,糖蜜似的露汁在岳烟唇齿间流转,加上耳边若即若离的娇息,岳烟只觉得但凡是个正常的能动情的生物,都禁不住这家伙的勾引。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不怕引来危险吗?真当我没长獠牙,不会把她吃干抹净?
    上次偷咬她的指尖被发现后,岳烟心中满是后悔:亲都亲了咬都咬了,连同一张床都睡过了,还扭扭捏捏害羞个屁!人生在世,该硬就得硬。花开堪折直须折,铁杵磨成绣花针。
    岳烟发现自己像个臭流氓,正在调戏一位有钱有颜的良家妇女。
    而且这位良家妇女非常之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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