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却又夺走了她生命中唯一的安慰。现在,这女人居然想从她身边逃走。
不可以,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手比脑子先一步做出决定。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已经解下了鹿青崖的腰带,在鹿青崖无力的反抗声将这双柔荑般的手死死困在调节水温的开关上。
脑子里被酒气搅弄得相当混沌,眼神倒还算清明。她看见鹿青崖白嫩的肌肤上被自己摧残出来的红痕,看见鹿青崖被捆绑的双手,也看见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鹿青崖怀中倒去。
“岳烟,你是疯了!赶紧给我松开!”
粗粝的腰带摩擦着皮肤,怎么也挣脱不开。鹿青崖被迫将双手举过头顶,柔软的颈窝与腋窝皆暴露在岳烟面前,和狐狸爪下一头待宰的小鹿也没什么差别。
她别过脸去,躲过醉鬼野兽似的求吻方式。生怕屋里的动静太大招来其他人,又只能抿着唇默默忍受,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这种逃避显然引起了岳烟的不满。拈起鹿青崖的下巴,岳烟伏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脖颈,醉醺醺的面孔凑到她脸边说道:
“我、我没疯,我只是想要你留下来……”
“上次骗你,确实是我错了,”鹿青崖微喘着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