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只是想逗逗你而已,又没不是真的要耍你,更没想过要离开你,从来都没想过!”
    岳烟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双臂缠绵地挂在她的颈上,狠狠咬住了她的耳朵:
    “你没想过离开我,嗯?我脚腕受伤的时候,你知道吗?我被吊在半空中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我输的时候,我听着他们给白珂鼓掌的时候……”
    晃晃悠悠的身体碰到了开关,花洒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和温热的水汽在浴室里氤氲,瞬间打湿了两道缠绵的人影。
    为了躲避流水,鹿青崖的身子挣了一下,没留神竟碰倒了放眉刀的盒子。
    寒亮的刀锋霍然掉落,岳烟被酒精迷醉的头脑来不及回转,手已经条件反射地伸了过去,护住了鹿青崖的脸颊。
    锋利的刃割破她的手背,皮开肉绽,红红白白地翻开一道口子。
    殷殷的血浆顺着温水流淌,染红大片衣衫。
    本就单薄的衬衫被浸湿了贴在身上,描出锁骨和腰身的线条。殷红色的血汁透着黏软的腥甜,在岳烟抹了把眼睛上的水后,将眉眼睫毛悉数染成了暗红,随着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烟烟……”
    鹿青崖心疼地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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