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泪水的余孽流尽。
    见她用手擦拭着眼泪,岳烟索性掩起袖口替她将泪擦了。
    “哭累了?”
    岳烟声音沉沉地问道。
    鹿青崖点点头:“嗯。”
    “上床吧?”
    “嗯!”
    替鹿青崖将衬衫夹换下来,岳烟低头一看,才发现拖鞋已经在缠绵的时候踢到好远了。眼看着鹿青崖居然要赤着脚从妆台上跳下来,岳烟忙伸手去接——
    她是哭傻了吗?地上多凉啊?
    没等鹿青崖娇嫩的裸足碰到地板,她的人已经完全被岳烟抱在臂弯之间,就这样直接被岳烟直接放到床上。
    她已经哭没了力气,像柳树刚抽出来的树芽一样软,水淋淋又软乎乎地把自己埋进被窝里,还是岳烟给何思邈发消息,说那些服装已经试过了,尺寸挺合适的。
    “困了吧,”岳烟把她的手机放在她能够到的地方,歪着脑袋问道,“那我就不打扰了?”
    “啊……你去哪儿?”
    软趴趴的小树芽一下子支棱起来,伸手拉住她的袖口,有点可怜地问道。
    岳烟也微微一怔:“……你真要留我在这儿睡啊?”
    明明以前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可是自从上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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